未知生物复健中

—谎言千万,厌你是真—
【跳坑出坑,自在由我】
尝试复健中

【太中】漏网之鱼

*深夜头脑发热产物

*我流高(xiao)中(xue)生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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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课铃打响的时候,睡在我旁边桌子上的祖宗总算顶着他那一头蓬松凌乱的毛睁开了眼。

    趁着讲台上国木田老师转身写板书的时候,我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还在揉眼睛的太宰,迎着他不解的目光,不敢有大动作生怕被老师逮到的我只能用眼神示意他看向我前桌的桌堂。

    桌堂里干干净净,书本整齐地摞在左侧,上面摆着一个黑色笔袋,而右侧,则躺着一个信封。

    一个,已经拆开过的,充满少女气息的,粉红色的,露出里面同色系的信纸一角的,信封。

    哦,不对,忘了说,信封上还压着一盒费列罗。

    瞧见一脸惺忪的太宰治的目光在那个信封和巧克力上打了个转后瞬间恢复了清醒,我默不作声地将写好的小纸条递给了他。

    【漏网之鱼】

    将数学卷子从桌堂里拽出,我假装没听见太宰那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磨牙声。

    国木田老师的数学课催眠效果一流,这才听了不到半节课,我的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捂着嘴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我侧头瞥了一眼太宰,只见该君一手灵活地转着那根他常用的黑色水笔,一手按着满是红勾体现人与人之间差距的卷子,目光炯炯地……盯着我前桌那笔直得跟棵小白杨似的后背。

    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也就是因为前桌的中原中也是个名副其实的好学生,上课认真听讲沉迷学习从不溜号走神,否则换做其他闲暇时间,要是享受到太宰这个能把人后背给烧穿两个洞的灼热目光,中也同学保准儿拍案而起,两个人在我面前就能上演一出全武行。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目送国木田老师走出教室后,我立刻识趣地站起身,给脸上挂着一副假惺惺笑容的太宰让路。

    因着下节课是难得的体育课,这会儿功夫教室里已经没剩下什么人,男生们基本都迫不及待去操场上挥洒他们青春的汗水了,哪怕外面还是张嘴就能呼出白气的寒冷天气。但显然,这群人中不包含中原中也。

    不得不承认,中也同学认真学习的样子特别好看,略长的橘色发丝垂在颈侧,眸光专注地看着面前的题册,手中的笔不停,在草稿纸上进行细致的演算,赏心悦目的像幅画,让人怎么看都看不腻的那种。

    太宰治站了五分钟,中原中也被挡住光线地做了五分钟题。

    我默不作声地看了眼太宰,看着他站在中也身边像是透明人一般被彻头彻尾地忽视,脸上的笑容也开始变得僵硬,尽管心中的小人早已恨不得捶墙爆笑但表面上的我还是一脸平静地继续收拾卷子。

    没几秒,太宰治动了。他弯下身子,伸出修长的手指就要从中也的桌堂中拿走那封信。可惜的是就在他要收回手的时候,中原中也原本用来压着题册的左手按住了他的手。

   “谁让你碰的?把信放了手拿走。”少年清亮且富有质感的声音响起。

    但太宰治是谁啊?他要是能老老实实地听话怕是中也同学第一个就应该感谢上帝让这个迷途的羔羊找到回家的路。

    也不知太宰是怎么使了个巧劲儿就挣脱开来,他一反常态地没有立刻对中也冷嘲热讽,只是手上动作飞快地抽出信纸,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唇边翘起的弧度随着往下阅读的目光一点点变大,那双鸢色眼眸也渐渐弯成一双月牙儿,只是我这个旁观者怎么看怎么觉得那笑意并没有达到眼底,反而带着让人遍体生寒的凉意。

    也是赶巧,太宰刚看完了那封信,中也就放下了手中的笔,我伸长脖子瞄了一眼,题册上的空白区域已被清秀的笔迹填满。

   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个抬着头一个垂着头,两道目光在半空相撞,都是一副平静样子。

    就在我以为这两个人要一直这么对视下去时,太宰再次不负期望,他两只手指捏着那张信纸,轻飘飘地甩了甩,信纸摇晃的身躯发出一阵窸窣的声响,接着,他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却带着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的腔调开了口:“没想到还会有人给小矮子写情书啊……”

    我的目光落到另一个当事人身上,看着中也挑了挑眉,那张平日里看起来带着生人勿近气息的脸庞在面对太宰的时候总会添上一抹惹人注目的张扬神色,眉宇间也多了份挑衅。

    中原中也看着太宰发出一声轻笑,也不说话,只伸出手,白皙的掌心向上摊开,分明是让太宰把情书还给他的意思。

    我本以为太宰会将情书背过手藏身后也好,高举过头顶仗着身高欺负人也好,当面撕成漫天飞舞的小纸片也好,总之他定是不会遂了中也的意,毕竟与中原中也对着干,将对方惹生气几乎是他们两个这三年的日常了。

    可要是能被人猜出他是怎么想的那就不是太宰治了。

 “嗯?”中也见他毫无动作,精致窄巧的下巴向上抬了抬,鼻间发出带着疑问的哼声。

   太宰治盯着那只纹路清晰却明显比自己小了许多的掌心看了看,他略略歪头,与乌发几乎同色的眼睛眨啊眨,浓密的睫羽也随之忽闪了几下,像一把小刷子在人心头上轻轻地刷过,让人自心底无端泛起一丝痒意。

    我看着太宰将情书仔细叠好,塞回信封,然后将信封稳稳放置在中也的掌心上,乖巧听话的让我摸不着头脑,细看下来,他的表情竟是显得有些无辜,刚才那有如实质的凉气眨眼间灰飞烟灭。

    得,这脸变得可真快。我轻轻地咂了咂舌。

 “你今天吃错药了?”显而易见,对于太宰这么乖顺的行为,不光我一个人惊讶。

 “中也是想吵架吗?可我想吃巧克力哎。”太宰治见对方将信封随手放在桌子上,也不管对方听到自己的话后是什么表情,径自弯腰拿出那盒费列罗,打开盒子,向我这儿丢来一颗后,又拿出一颗剥掉包装,递到中也唇边,“来尝一颗。”

    中原中也半信半疑地向前探头,正要张嘴咬住那颗圆滚滚的巧克力,拿着巧克力的那只手却猛地收了回来,将巧克力喂进了自己的嘴里,左边的脸颊鼓了起来,活像一只仓鼠。

   “太!宰!治!”

    火山即将爆发之际,得到了太宰同学贿赂的我,在对方那带着真切笑意的目光睨过来的时候,将整理好的卷子往桌堂一塞,感谢了一下自己距离班级后门不是很远的座位,揣好费列罗就一路小跑地出了教室。

    走出教学楼,与早在楼前木椅上等我的朋友打了声招呼,并肩走了十几步后,我忍不住扭头向身后的三楼望去,得益于我那即使熬夜看小说打游戏也清晰度不减的视力,把窗前那快要靠在一起的身影看的清清楚楚。

    把巧克力递给朋友,在对方因为我扭回头后脸上的笑容呈不可控的趋势逐渐变大而问我发生了什么后,我笑眯眯地回道:“秘密。”

    嘘,小声点儿,我可是从来没有偶然间看到过太宰治同学前一秒还言笑晏晏地向中原中也同学嘚瑟自己收到的那一厚摞情书下一秒人家走后他就面无表情地将那些原本要送给中也结果被他半路截胡藏起来的情书给毁尸灭迹到连情书主人都认不出来的地步。

    少年的心思呀,你别猜。

    至于那条漏网之鱼,我这个无辜的同桌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你怎么还念上诗了?一模语文考好了?”

  “……不提考试我们还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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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写同人,尝试复健中。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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